23 惨兮兮地挨打又挨C

怪他自己yin，怪他自己贱。怪他自己是个恶心的便宜炉鼎。怪他自己不能忍，被扯去条手臂总比直接死掉强；他为什么压抑不住自己的恐惧？！

    闻霜的悔恨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。池清遥见状似乎心生怜悯，笑得和煦。“是本尊不该问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另一只手也给我。”

    疯狗。纯粹的疯狗。

    闻霜不敢忤逆，颤颤巍巍地抬手。池清遥却只是轻轻摩挲他皲裂的指甲，含笑道：“怎么这么怕？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下一秒左手又传来钻心的疼。惨叫被生生从喉中挤出，声音撕裂般凄惨。他双膝跪倒近乎昏厥，却不敢收回手，只能颤抖着，等待着下一次折磨。池清遥正沿着他的指甲盖，硬生生撕开，露出血红的皮rou。

    “霜霜来看。对称了更好看呢。”

    他不愿看，不敢不看。红通通的一大片里面藏着泛白的死rou，让他几欲呕吐；池清遥剥出里面的血rou还不够，还要拿指尖蹭着，一点点地刮过去。十指连心，闻霜本毫无血色的唇被咬得皮开rou绽，惨白的额头上又渗出源源不断的汗水。他整个人湿透了，浸泡在不知道是泪还是汗的汤泉之中；他冲动地想问池清遥够没够，可内心却呼唤着绝对不能再反抗。或许叫池清遥在这里尽兴，还能留他一条性命。

    他已然做不了圣洁干净的炉鼎，但能